家人被迫害致死、致疯 张荣欣控告首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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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圆明网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六日,家住河北省容城县电力局的法轮功学员张荣欣邮寄《刑事控告书》控告迫害法轮功十六年的首犯江泽民。

张荣欣今年六十一岁,原是电力部门的一名职工,九八年十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,心脏病、贫血、低血压、顽固的皮肤病、严重失眠等疾病全好了。真、善、忍的宇宙特性使她明白了做人的道理,身体健康了,脾气也变好了,工作效率也提高了。在过去十几年中,张荣欣屡遭非法关押,曾在拘留所、洗脑班、劳教所被迫害休克、重病,家人被严重骚扰,二姐夫、四姐在骚扰、恐吓中离世,四姐夫致疯。

下面是张荣欣遭容城公安国保、六一零、还有电力局纪检书记王占学等迫害的概述。

我在修炼法轮功之前,身体有多种疾病,什么心脏病、贫血、低血压、顽固的皮肤病、严重失眠等等,到外求医问药,只见轻不见好。九八年十月份,我开始修炼法轮功,修炼不到半年的时间,我多种疾病不治自愈,心灵净化了,身体健康了,脾气也变好了,心情愉悦,家庭和睦,工作效率提高了,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做人的道理,无论在家庭还是在社会上,为人处事总是先替别人考虑,按“真、善、忍”的标准要求自己,我深深体会到是法轮功救了我,是法轮功给了我第二次生命。

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,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,发起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。我和亿万法轮功学员一样被盯梢、跟踪、电话被监听。电力局一把手薛恒友曾多次找我谈话,用尽各种办法逼问我“4·25”是不是去过北京上访。从此,我失去了自由,同事、朋友们都远离了我。

容城县公安局非法关押

二零零一年六月份,被人恶意举报,六月二十八日晚上,容城公安国保、六一零、还有我单位纪检书记王占学硬逼着我丈夫带路,从我婆家强行把我带到容城县公安局。到了公安局后,连续三天不让合眼,三、四个人一班连续审问“和谁有联系”、“谁是负责人”、“真相资料从何处来”等等,逼问、威胁、恐吓。

第四天七点多钟,我出现休克,送医院抢救后才醒过来,有的大夫说我装的,其实我知道我的身体状况,刚刚恢复健康,就怕失眠,到下午,公安局怕担责任,就强行送我到定兴看守所,到那儿不留,又把我拉回,强迫我丈夫签字接我回家,“保外就医”取保候审。

洗脑班迫害

保外就医回家一周后的一天晚上八点多钟,七八个公安局的人强行把我抬出去扔到车里,又送定兴看守所,到那儿,还是不留,原因是那儿关押法轮功学员已满,再就是他们看我身体素质太差,怕担责任,当晚,把我直接拉回来,又送本县党校办洗脑班,他们把我一人扔在一间没有纱窗的破烂不堪的屋子里,(大概时间是七月中旬,蚊子苍蝇旺季时期)。

电力局安排白天俩人晚上俩人轮流值班看管我,不许和任何人接触,在洗脑班二十多天,承受了非人的折磨,身体垮了,在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情况下,在家人的强烈的反对下,送我到县医院抢救治疗,三天的药一个下午输完。

在医院病床上,王占学(电力局纪检书记)还一再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,当时我的胳膊肿胀,难受的无法形容。但是后来得知,是王占学硬逼着医生加大药量,快点把液输完,送回党校洗脑班。他强硬的说:“张荣欣,你如果坚持炼法轮功,就送劳教所。”当时的我就是一个信念,做好人没有错,如果不让我修炼法轮功已没法活。为了寻求生路,被迫流离失所。

被迫流离失所家人被迫害致死、致疯

从二零零一年七月至二零零三年十月四日,在外漂泊了两年多,我的家人亲戚朋友在精神上也为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,每逢敏感日,容城公安国保六一零、电力局合伙走遍我的亲戚,为抓我,骚扰他们。

二零零二年十月份,容城公安国保六一零、电力局还有当地有关部门十几人,深更半夜翻墙破门而入,以抓我为由,非法闯入我的四姐张荣俊家中,进屋连喊带叫翻箱开柜。当时把我四姐、四姐夫吴跃怀惊醒,吓昏过去很长时间,才醒过神来。没过两个月,四姐张荣俊去世于安国医院,四姐夫后来疯疯癫癫,二零零五年五月去世。

容城县公安国保六一零电力局每逢所谓的敏感日,他们就到我的大姐张富爱、二姐张荣爱家蹲坑,以抓我为由,曾多次单独审问我的二姐、二姐夫,并恐吓如果收藏张荣欣,犯有窝藏罪等等,二姐夫忠厚老实,因担惊受怕,被迫害致死。

就在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晚上,还有另一些人到我家非法抄走了我的法轮功书籍与其它财产,抄家时翻了个底朝天,(其它财产已记不清都有什么了)还有在单位,我的办公桌被撬开翻的乱七八糟,包括我个人的私人物品已丢失。

非法劳教

二零零三年十月四日,因被恶人跟踪,又被本县公安国保、六一零从保定强行把我带回容城,关进容城看守所,因不放弃修炼,不配合干活,被关押了四十七天,又送保定八里庄劳教所。

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至二零零四年九月,在保定八里庄劳教所,我被逼迫进行无工资的强制劳动,每天早六点到晚上十点多钟,吃饭时间十多分钟,洗漱去厕所都不自由,还有时间限制,有时加班到晚上12点,第二天照常六点起床。家人及亲属们担心我的身体承受不了那高强度的劳役,迫于压力被勒索人民币五千元。

在保定八里庄劳教所九个多月,不定期的被非法搜查,以搬宿舍为由,每次把所用物品翻个遍,特别是每月和家人见面后搜身,把家里给的换洗衣服、被褥翻个遍。

之后,我心脏病突发,又出现两次休克,并且还得了一种怪病,保定二五二医院诊断为“肌肉萎缩性肌炎”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,保外就医,劳教所没给任何手续。

非法监控

二零零四年九月回到家中,结束了三年零三个月的非人生活,但每逢节假日不许出远门,女儿在北京上班都不许看望,仍被监视电话被监听。

二零零八年北京召开奥运会,又被电力局严管两个多月不许出家门,晚上由新上任的纪检书记王丰带领一班人在楼下看着我,晚上王丰还时不时敲门,看我是否还在。

我只是为了想做个好人,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拘禁、非法跟踪、盯梢,剥夺了我的人身自由至今,我的身份证到目前还有记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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